张老汉摆了摆手,说:“没了没了,除了马老婆,村里也没人遭过罪。王二麻子家祖宅离村里也挺远的,就在那边的山头上,出了事以后,只有马老婆一个人去过,好像只要不到那边去,就没啥事。”
他一边说着,还伸出手来,指向了村子东面的一座小山头。
之前来的时候因为太阳大,阳气足,那座山头上还没有什么异相,可现在天色阴了,我开着天眼,就能看到山头上盘踞着一层淡淡的黑气。
那种气息是阴气的具象话,说明山头上的阴气很重。
张老汉也看着那座山头,说:“那个地方快有六七十年没有人住过了吧,有个精啊鬼的挺正常,可怎么来了那么多僵尸呢?”
我问他:“张爷爷,你见过那些僵尸?”
老汉摇了摇头:“没有,我哪见过那个,是那个姓胡的女的说的。”
我们俩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老太太端着两碗面从厨房出来了。
三指宽的裤带面,泼着牛肉碎炒出来的臊子,上面还盖着一层红澄澄的油泼辣子,飘散出一股浓浓的香味。
就算我原本不饿,在看到这两碗面之后,胃里也觉得有些空了。
我当时大概是露出了一副嘴馋的样子,张老汉拍了拍我的背,略带自豪地说着:“我老伴的手艺可是好,光是看上一看,就让人流哈喇喇。”
他这样弄得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我和张老汉夫妇一起端着面条回到屋里的时候,梁厚载和刘尚昂都靠在炕上睡着了。
赶了这么长时间路,说实话,大家都累了。
我叫他们两个起床,张老汉则搭起了圆桌,招呼我们三个吃饭。
一碗裤带面,算不上是什么山珍海味,也没有特别复杂的烹饪过程,像这样的饭菜没办法用美食家的眼光去评论,这是平凡人的饭菜,吃起来就一个字:香,尤其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