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在东北老黄家的时候就已经见证了,可他忙活了整整一个月,却依然没有查明这个保安的底细。只知道这个保安是在两个月前才到停车场当班的,他工作登记的时候用的是假名,身份证也是假的,而且在这两个月时间里,也没有其他人和他接触过,以至于包师兄在调查他的时候,根本无从下手。
但这次的调查也不是完全没有结果,那个保安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向云南的一个手机号打过三次电话,那个手机号的持有者叫江滨,早前庄师兄就调查过他,目前已经可以确定他是“葬”组织的编外人员,只不过,当包师兄带人去找他的时候,却在出租屋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死亡时间在一个半月前,和我们离开朱家村的时间正好吻合。
包师兄说,虽然那个保安很可能和神秘组织有关,但目前也不能确定,朱家村的事也有这个组织的参与。
可朱栓柱收到的那封信件,究竟是什么人交给他的?从始至终,包师兄都无法查到这个人,后来冯师兄也动用了手中的资源,却依然无法查到他。
这个送信人的身份,似乎是一个解不开的谜。
回到家乡之后,黄大仙暂时安顿在了乱坟山上,本来我师父是想另起一间土房,给黄大仙他们提供一个住宿的地方,可黄大仙却坚决不肯,自己在乱坟山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和我师父一起守护乱坟山。
只不过黄大仙所守护的,是乱坟山的地上部分,乱坟山下的那座古墓,我师父是坚决不会让他进去的。
之后的日子里,黄大仙每天都细心地照顾着小六,希望它有天能康复过来,黄枢则到县城里找了一份工作,住进了厂子宿舍,每个星期休假的时候才会回来。
至于我师父,他又带着我和梁厚载搬回了王庄,由于乱坟山下的小土屋住不了三个人,我和梁厚载只能住在大舅家。
之前我师父提到搬家的事,我爸妈原本也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