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身后那张破败的土炕说:“倒了吧,最好拿些东西遮一遮味道,别被黄枢看出了破绽。”
梁厚载有些担忧地说:“可如果黄枢过来的时候,发现咱们三个没有中招,不是一样会露马脚?”
我想了想,对梁厚载和刘尚昂说:“你们还记得灵堂里那些人吃完饭是什么状态吗?”
刘尚昂回应我:“还不就是浑浑噩噩的,吃完了就睡?跟猪似的。”
我又对他们说:“黄枢来的时候,咱们就装睡。虽然目前还不清楚那些人吃过饭之后要睡多久,不过既然咱们把饭拿回来了,黄枢也不可能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吃,装睡应该能蒙混过去。”
“行,你是老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刘尚昂一边端着饭碗朝土炕那边走,一边说:“如果是我啊,就冲进灵堂,先把黄大仙控制住再说,唉,你们两个真是,瞻前顾后的,一点也不爽快。”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土炕前,将饭菜全都倒进了土炕顶面的破洞里,又从土墙上刮了一些碎土洒了进去。
尽管刘尚昂对饭菜的味道做了遮盖,可屋子里依然飘散着肉香和茶香混杂的怪异味道,我们只能打开门窗,希望这股味道能尽早散去。
下午,眼看快到三点的时候,我们三个就排成一排靠在了土墙上,闭着眼睛装睡。
黄枢来得还算准时,我们刚“入睡”没多久,他就来了。
三副碗筷被我们随意放在了地上,黄枢收了那些碗筷,临出门的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走了。
我听到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嘴里嘟囔:“好不容易来了三个能说话的人,没想到……唉,这村子真是够怪的。”
直到他的脚步声离我们很远了,梁厚载才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悄声问我:“看黄枢的样子,好像和黄大仙不是一路的。”
我摇了摇头:“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