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积,顶多也就是坐五六个人的样子,可闫晓天光是保镖就带了十几个,这么多人,怎么只有一辆车?
这时闫晓天也从山顶上下来了,我就问他:“你们那么多人,就开了一辆车过来?”
闫晓天的表情立刻就变得有点尴尬了:“啊,对啊。我现在还没出师,接声音赚来的钱绝大部分都要交给师父保管,而且……而且从安保公司租车很贵啊。”
我靠,原来是为了省钱。
梁厚载在一旁问他:“你连悍马都买得起还在意这点钱?你可别告诉我,你那些保镖都是走路来的。”
梁厚载竟然主动和闫晓天说话,而且语气很自然,一改平时见到陌生人就表现出的那种腼腆。
闫晓天变得更尴尬了:“这辆车是我师父的,师父说,在外行走的时候该有的场面还是要有的,不能让别人小看了我们百乌山。昨天我从自行车租赁公司租了十几辆自行车,那些保镖不是走过来的。”
听着闫晓天的叙述,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的画面。
十几个西装革履、带着黑墨镜的人气势汹汹地骑着自行车,中间围着一辆吉普车,在人流攒动的城际公路上风驰电掣。
光是想到那种情景我就想笑,不过当着闫晓天的面,我没好意思笑出来。
我们三个一边说着话,一边下了山坡,远远就看见刘尚昂正围着闫晓天的车子左看看右看看。
刘尚昂见我们下了山,就将身子靠在了车前门上,远远朝着我们喊:“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谁知道他这是突然玩的哪一出,我和梁厚载都没理他,闫晓天张了张嘴,好像想说话,可又见我们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也跟着闭上了嘴。
刘尚昂见我们都不理他,就憋不住气了,自己坦白道:“行了,我就告诉你们把,先说好消息,那就是,这辆车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