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做什么都特别的随意,就像是三个相识多年的朋友聚在一起时一样。
师父走了以后,胡南茜突然对我说:“闫晓天这个人啊,可狂可狂了,你可想好了,明天碰上他该咋办吗?”
碰上他咋办?凉拌呗还能咋办。反正我又不能躲着他或者赶他走。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我嘴上却说:“明天的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胡南茜又问我:“如果他主动欺负你,你会和他动手吗?”
我想了想,还是说:“到时候再说吧,看情况。”
听我这么说,胡南茜就笑了:“你这娃真是嘞,就是不爱说个明白话,跟你师父一样一样的。”
完了她又看向了梁厚载,说:“你都是李良的高徒吧,咦,不错不错,小伙长地还挺带劲。”
梁厚载刚把茶杯里的茶水喝进嘴里,当场就“噗!”地一声全吐了出来,之后他就站起来,一阵风似地跑到厨房帮忙去了。
后来厨房里传来了鱼香味,刘尚昂说是饿了,也寻着香味进了厨房。
所有人都走了,我才问出了此行最关心的问题:“平时我师父接的那些生意,大概都能赚多少钱?”
胡南茜一边做着瑜伽,一边笑着说:“一般来说呢,跟你们做生意人大多非富即贵,价钱吗,有高有低,主要看事情有多复杂。价钱高的很高,低的嘛,也低不到哪去。不过也有一些特殊情况,是不收钱的。我听你师父说,你们做这种生意赚下来的钱,大部分都得交给寄魂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你们自己哩。哎,你放心吧,光是剩哩钱就够你吃的了。”
过了一会,她又笑呵呵地看着我说:“你咋这关心能赚多少钱呢,是要攒钱娶媳妇儿啊?我听你师父说,你和鬼门的罗菲有娃娃亲……咦,你咋还脸红了,好好的小伙子咋这容易害臊呢?”
我觉得我不能再和她聊下去了,也从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