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不会还是原来的样子。
不过梁厚载显然不想和那具尸魃再有什么接触了,从他的语气里中我就能听得出来。
我笑了笑,对他说:“这方啥也看不见,让人怪难受的,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反正在这守着和在土房里守着,都一样。”
我和梁厚载回到土房里以后,随便找了点吃的东西垫了一下,之后就开始了百无聊赖地等待。
好在陈道长在土房里装了一台电视,我们打开电视,看着永远播不完的医疗养生广告,时间也不算太难熬。
我们当然不想看这些骗人的广告片,可电视没有通闭路线,只有我们县,不对,我们市的市台,那个电视台每天过了晚上十点就开始不断地播各种廉价的卖药广告。
梁厚载盯着电视屏幕,上面正有一个脸色红润的老妇人在接受采访,叙述她用了某某药之后身上出现的神奇效果。
说真的,我一直觉得那种广告看上去,总会让人有种特别尴尬的感觉,所以我就干脆把视线挪到了一边。
梁厚载看了一会,突然问我:“你说这些人为什么要做这种假采访?”
我说:“被采访的人是为了钱,拿着话筒采访的人也是为了钱,花钱拍这种广告的人是为了赚更多的钱,拍出这种廉价广告的广告商还是为了钱,总之就是为了钱。”
梁厚载倒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盯着电视看。
说真的,我真是佩服他,连那种广告都能看得下去。
我们就这么一边看着无聊的广告,一边等着陈道长,直到天色渐亮的时候,陈道长才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让我意外的是,在他身后不但跟着吴相松,竟然连我师父也远远地跟在后面。
陈道长进屋之后就径直进了暗道,吴相松也紧跟着进去了。
我师父则来到我和梁厚载跟前,说道:“你们两个赶紧回家收拾一下,跟我去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