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转过头来问那个道士:“你画的这是挡煞符吗?”
那道士被我抓着双肩,疼得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用一种很不屑的眼神看着梁厚载,在这种不屑之中,还透着几分不屈和决绝。
我从他的侧脸看到他这种眼神的时候,竟然有了一种错觉,就好像我和梁厚载才是坏人似的。
可接下来梁厚载一句话,就让道士坚定的眼神瞬间涣散了。
就见梁厚载指了指其中一张符箓的左上角,说:“你画错了,这条线应该朝反方向走。”
听梁厚载这么一所,道士脸上的表情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整张脸变得煞白煞白的,我感觉他这应该不是疼得,而是被吓坏了。
一个连挡煞符都能画错的道士,想必也没什么道行,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松了松手上的力道,这一下他能说话了,就忙不迭地问梁厚载:“这些符我真……真画错了?”
梁厚载没理他,从供桌上拾起朱砂笔,重新画了三张挡煞符,将鎏金碗上的三张废符换了下来。
符箓一换,盘在鎏金碗中的阴气就无法再倾泻出来了,只能不停地在碗中徘徊。
那只鎏金碗似乎是可以化解阴气的,当一道道阴气灌入其中之后,里面的阴气场却一直没有变强的趋势,一直维持原状。
梁厚载站在鎏金碗旁边等了一阵子,知道确认了碗中阴气不再外泄,才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哥,放了他吧。”
我朝鎏金碗那边扬了扬头,问梁厚载怎么回事。
梁厚载指着那个道士,哭笑不得地对我说:“我第一次进来的还没注意,刚才看到鎏金碗上的挡煞符我才反应过来,他摆的这个阵法在我们那一脉也有,叫做引气阻气阵,是一种最简单的挡煞阵,只不过他把阴气引过来以后,却画错了符,没能吧阴气阻住。”
我听明白了,这个道士在这做法,本来是好心,可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