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冯师兄口中的杨义我是知道的,他就是马建国之前提到的那个杨局,是去年下半年才调过来的新局长,我曾听师父说,杨义刚上任的时候冯师兄就觉得他不对劲,这大半年来,也一直在调查他。
人家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可看我冯师兄的样子,好像对于举报信的事情也不怎么在意。现在唯一能让冯师兄感到苦恼的,大概就只有桃花劫的事了。
这时候赵师伯走了过来,朝我冯师兄招招手:“有义,你跟我来。”
刚才冯师兄还是一脸淡然的样子,可被我赵师伯唤了这一声之后,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就弱了,灰头土脸地跟着赵师伯走了。
当天晚上,师父家的灯亮了整整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和梁厚载去上学的时候,还能看到从师父家客厅里散出来的灯光。
看样子,赵师伯昨晚应该是和冯师兄进行了一次苦心长谈,不过至于他们究竟都聊了些什么我就无从知晓了。
我和梁厚载离家大半个月,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跟不上老师的教学进度了,老师在黑板上讲,我们两个就在下面自学。
那天有一节数学课,我记得高中教数学的应该是个女老师,留着一个很夸张的鸟窝头。我和梁厚载在下面自学的时候,她老是点我们两个的名,让我们两个看黑板。我明明告诉她,我半个多月没来学校了,黑板上的内容我看不懂,必须先把前面的知识弄明白,可她还是很执着地让我们看黑板,弄得我和梁厚载一点脾气都没有。
那个老师在我们学校待了没多久就转行了,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后来换的数学老师就是我高中四年的班主任,姓刘,也就是因为这位班主任,我才能在复读一年之后顺利参加高考。不过他和鸟窝老师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在他上课的时候,要求所有人必须紧盯着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