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的杂草和树枝,一边很艰难地前行。
没走多远,黄昌荣就从背包里抽出一根皮鞭,退到了队伍的最末端。
他将皮鞭从背包中抽出来的时候,我大略地看了一眼,就看到那根皮鞭大约有我的大拇指那么粗,却长达五六米,在鞭子的表面还闪动着很散碎的金属光泽。
我对黄昌荣说不上信任,当他手持这样一根长鞭退到我身后的时候,我心里就不由地有些忐忑。
师父也回头朝黄昌荣看了一眼,一边拨开眼前的树杈一边对我说:“小心点,林子里看来有危险。”
就在师父说话的时候,我还看到黄昌荣从怀里摸出了他的酒壶,灌了一大口。
在这之后,没有人再说话,一路上只能听到枝杈被拨开的声音,以及裤腿和杂草摩擦的“沙沙”声,我时不时会朝黄昌荣那边看一眼,这一路上,他的眼睛一直在不停地变换焦点,一会看看附近的杂草灌木,一会朝我们身上看看。
我感觉黄昌荣好像在警戒着什么。
当我们跨过一片荆棘树丛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那东西又细又长,上面带泛着几抹依稀的银光,接着我就听到前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我知道刚才从我身边掠过的东西是什么,听到那声脆响,我先是一惊,然后看向走在我前方的师父,见他没事,我才松了口气。
路过一棵大树旁的时候,师父回过头来,指了指大树的枝杈。
这时候我才发现,在那根树枝上此时正挂着一条青绿色死蛇,蛇头受到过重击,已经被打碎了。
刚才黄昌荣用皮鞭打中的就是这条蛇吗?
可那条蛇的蛇头也就是和大母脚趾差不多大,黄昌荣和它相距四五米,竟然一鞭子就能抽中蛇头。回想一下,刚才黄昌荣挥动皮鞭的时候,黄昌盛好像就正处在蛇头的下方。
还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