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疑惑。见到黄老太爷的时候,不管他做了什么,你们都要保他万全,一定要让他活下来。好了,去吧。”
我们才刚来,想不到澄云大师就催我们走了。
离开小屋的时候,我还有些回不过味来,我总觉得澄云大师对我说这番话,好像是别有深意,又好像是他预知到了一些我们无法预知的是事情。
这时候小屋里已经传来了澄云大师念诵佛经的声音,梵语的经文我是听不懂的,但从澄云大师的声音里,我却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和庄严。
梁厚载帮澄云大师关上了门,问我:“澄云大师这次做法,是要驱散地宫那边的迷雾吗?”
我有些不确定地回应他:“可能是吧,看起来咱们这一回是非进地宫不可了。”
说到这,我又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在血池里见了那张人皮,我现在想起来心里还哆嗦呢,也不知道再进地宫,精神上能不能扛得住。”
梁厚载也叹口气说:“我也是,老黄家太邪性了。不过不对啊,我怎么觉得你在血池的时候特别镇定呢?”
仙儿从我肩膀上钻了出来,笑呵呵地点了点我的头,对梁厚载说:“这家伙啊,外强中干,表面上镇定,心里头虚着呢,他当时都快吓瘫了,还非要做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我怎么就外强中干了,你才外强中干呢。当时在血池的时候,最紧张的就是你。”
仙儿白我一眼:“我跟你能一样吗,我是女孩子,在那种地方当然会怕了。”
就听梁厚载在一旁笑着调侃仙儿:“什么女孩子不女孩子的,你是不只狐狸吗?你呀,不能用‘女’来论,应该用‘母’或者‘雌’。你不是女孩子,而是母孩子,或者雌孩子,字典上……哎呀呀呀!”
梁厚载说话的时候,仙儿突然伸出手,掐住他胳膊上的一小块皮肉,用力一拧,疼得梁厚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