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插嘴了:“你不是和尚吗,怎么就不是出家人了?”
澄云大师:“和尚就一定是出家人了吗?出家人就一定是和尚吗?”
“和尚,不就是出家人吗?”刘尚昂有些不确定地问。
澄云大师:“和尚当然是出家人,这还用问?”
我师父大概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就打断了刘尚昂和澄云大师的对话:“行了,胖墩,你不要和大和尚讨论这种事,等一会你自己就被他绕进去了。”
完了师父又对澄云大师说:“黄启宵目前下落不明,我明天打算带着有道他们去一趟地宫那边,这事你怎么看。”
澄云大师摇了摇头:“大雾不散,很难找到地宫的入口。依我看,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那群人,早晚是要去那个地方的。”
在澄云大师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浮出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
我师父盯着澄云大师看了一会,点了点头:“嗯,守株待兔,也好。”
澄云大师微微一笑,之后也不再说话,大概过了几秒钟之后,他身上的气质就变得十分安静祥和,似乎进入了某种入定的状态。
我师父则点上了旱烟,慢慢抽了起来。
黄昌盛带着黄玉莲去收拾我们今晚要睡的床铺了,黄昌荣则坐在厅里,从怀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酒壶,默默喝起了酒。
当时大概是六点钟左右了,从这个时间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木屋子里的人都没有说话,这其中也包括我、梁厚载和刘尚昂,十点多的时候黄玉莲做了顿饭,吃饭的时候,只能听到筷子和碗的碰撞声,还有我师父狼吞虎咽的声音。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师父照例带着我和梁厚载练功,刘尚昂则自己一个人围着小岛边缘跑圈。
晨练之后,正常来说应该吃早饭了,可师父却招呼了刘尚昂,又将我们三个拉到了河边,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