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一些碎石头和一些虽然腐烂却依然粗大的树木根茎,挖掘工作变得非常困难。
我们也不是超人,第一个晚上过去之后,很多人就有点扛不住了,在那之后,包师兄就让所有人分批休息。
通常是十个人回去睡觉,剩下人继续挖掘,只有包师兄一直守在挖掘现场,不过到第二天的时候,他就很少亲自动铲子了。
我记得大概是第三天的下午,我正满身是泥地在祠堂后寝休息,包师兄突然拨通了我的对讲机。
包师兄说,他们挖出了不得了的东西,让我过去看看,说完就终止了通信。
我勉强支撑着还有些疲惫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这时候和我一同回来休息的刘尚昂和梁厚载也醒了,我看他们两个也是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别睡了,走吧。”我扶着床沿站起来,朝着刘尚昂背上轻轻拍了一掌。
刘尚昂看了看手表,嘴里一边嘟囔着“没睡够”、“才睡了一个小时”云云,一边很不情愿地起来。
而梁厚载这时候已经来到了我身边,他朝着后寝的大门外扬了扬下巴,对我说:“你看。”
我就看到李道长正靠坐在门框上,歪着脑袋,似乎是在小睡。
我冲梁厚载和刘尚昂分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跨过门槛。
就在我前脚刚踩到门槛另一边的地面时,李道长突然说话了:“干啥去?”
我被他吓了一跳。
他则正了正身子,接着说:“你们三个,才回来一个小时就要走啊?是不是小包那边挖到什么东西了?”
之前我们在黄老太爷的院子里挖掘的时候,李道长就想过去看看,当时张大发以李道长身上有伤,活动不方便为由拒绝了他。上一次我回来休息的时候,李道长一直在我耳朵边上嘀嘀咕咕地问我们挖出什么来没有,我被他吵得睡不着觉,就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