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被挡住,那里应该就是地面了。
三十米,乍一看数字好像不算太高,可这样一个高度大概相当于九层楼了,我当时朝着下面看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一个黑暗不见五指的深夜,站在九层楼的楼顶上向下张望一样。
别说是下去了,仅仅是这样望了一眼,我就感觉有些头昏目眩了。
可是除了这条石梯,我们也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包师兄也朝着石梯深处看了一眼,他用手摸了摸最上层的石阶,对我说:“太潮湿了,石阶很滑,就这么下去的话很危险。”
这种事,包师兄不说我也知道,我现在关心的是到底该怎么下去。
包师兄也没再多说,只是叫着张大发离开了佛堂,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时候梁厚载也凑过来,朝着石梯瞅了一眼,问我:“这地方很深吗?”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应该不算太深,十米左右吧,不过暂时还不清楚下面有什么,贸然下去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当时我没敢开手电筒,梁厚载有恐高症,他如果看到石梯的高肯定会被吓坏的,就连之前他跟着包师兄下井的时候,也是全程闭着眼睛。
过了一会,包师兄和张大发就回来了,包师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盏体积很大的柴油灯,而张大发肩上则挎着几根绳索。
我们将绳索套在身上,由张大发和后来进入佛堂的几个人拉着绳子的末端,之后就沿着石梯慢慢向下走。
原本包师兄是打算先将柴油灯点燃,用绳子放下去。包师兄说,这样一盏柴油灯的亮度相当于200W的白炽灯了,应该可以照亮这个石梯。
可考虑到梁厚载的恐高症,我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所有人人手一只手电,自己照着脚下的路。
台阶的表面非常滑,我们只能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