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梁厚载这么一说,我也忍不住朝着刘尚昂抱怨:“包师兄怎么搞的,你那时候什么都没经历过,他就带着你去索马里那种地方了?不受刺激才怪!”
索马里这地方太出名了,就算对时事新闻向来不怎么关心的我,对那里的情形也多少知道一些。
刘尚昂冲我笑了笑,说:“我也不是一退学就去索马里了,去之前,我还在老包的训练营了受训了三个多月呢。其实吧,这事也不能怪他,他也没想到去索马里的第一天就碰上海盗啊。再说当初也是我求着老包带我去的,你们别看他这人平时拗得很,可就是受不了别人求他。别管什么事,只要你求他,他一准答应。呵呵。”
梁厚载朝着刘尚昂投去一个责备的眼神,问他:“包有用没告诉你索马里是什么样的地方吗?”
“说了,可惜我没当回事,结果去了以后我就后悔了。唉,行了,以前的事不提了,反正又不是治不好。”刘尚昂一边嬉皮笑脸地回应着,一边将地上的最后几个碎瓦片扫了出去。
之后他又从门旁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把形状怪异的手枪,对我和梁厚载说:“我得到村口守着去了,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陪陪我呗。我知道,这两天你们正在柴爷爷的威逼下和功课较劲呢。可给我看病的医生说了,有人陪着我的话,有利于我的病情康复。俗话说得好啊,治人一病,胜造五级浮屠。所以我觉得吧,你们陪我一下,柴爷爷肯定不会怪你们的。”
说完,刘尚昂就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如果放在别人脸上,可以说是灿烂如花了,可放在刘尚昂脸上,却怎么看都透着一股猥琐的味道。
梁厚载也笑了:“治人一病胜造五级浮屠?这种话也就你想得出来。”
刘尚昂说:“我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可治病不也是为了救人,救人能造七级,治病怎么就造不了五级了。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