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东西他们看不到,可我师父这种人却能看到。那种东西,就是鬼。
至于王强是怎么知道我师父能看到鬼物的,我就不是太清楚了,只知道他和我师父之间,好像也有一份很深的渊源。
也就是从那以后,我暗暗下了决心,以后我师父再跟我大舅这样的平常人一起喝酒,我说什么也要拦着他。
酒足饭饱之后,我和梁厚载将有些不省人事的师父扶回了家。
我搀着师父来到卧室,让他躺在床上,梁厚载则跑到厨房给我师父倒水去了。
我正帮师父把鞋脱下来,这时候,师父突然莫名奇妙地对我说了一句:“有道啊,可不能丢了传承啊。”
可当我抬起头,朝师父脸上望去的时候,却发现他闭着眼,胸口缓慢地起伏着,显然是已经熟睡了。
对于师父来说,最让他放心不下的,终究还是守正一脉的那些传承。
传承,传承,对于我们守正一脉的门人来说,传承对于我们来说,既是一种莫大的荣誉,也是一分永远无法摆脱的心病。
我担心师父会半夜起来找水喝,就一直没敢离开师父的家,和梁厚载一起在北屋的小床上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师父还是早早起床,带着我和梁厚载晨练,可他昨晚的酒好像还没完全醒过来,整个人看起来特别萎靡。
直到快七点的时候,从我们家院子里传来了我爸的咳嗽声,师父听到动静,就风风火火地朝我家那边跑了过去。
当时我爸拎着一个小筐,正打算到家属院门口买油条,见我师父过去,就笑着跟我师父打招呼:“柴大爷,大早上的,找我有事?”
我师父跟我爸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就开门见山地说:“我打算带着孩子去趟东北,估计得大半个月才能回来。”
我爸先是笑着点点头:“去呗……”可紧接着又发现不对,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