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当时那种感觉真是让我很难受,我明明不觉得累,脑子也很清醒,可身上就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的肌肉还一阵阵地酸麻胀,整个人几乎虚弱到无法活动。
师父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开始怕了,他开始不停地问我身上哪不舒服,还不停地帮我揉搓关节,直到师父碰到我身上的关节时,他才发现当时我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正常的凉意,只有我额头上的温度是正常的。
当时我张嘴都很困难,也没有回应师父的话,师父就一直在帮我按摩关节,这时梁厚载也跑过来了,对着我身上又是揉又是捏的。
如果不是在几分钟之后我总算是渐渐缓过劲来,我真的会以为自己从今以后都只能瘫痪在床了。
说心里话,第一次催动番天印的经历,真的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恐惧。
对,我说的是第一次催动番天印的经历,虽然那天我什么都没做,可我依然催动它了。
一直到我能站起身来,正常活动了,我师父才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边后怕,一边回应师父:“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番天印里出来,进了我的身,然后我身上的力气就被番天印吸走了。”
我师父的表情变得十分疑惑,他咂了咂舌,自言自语地说:“力气被吸走了?不会吧,我从番天印上借力的时候,应该是番天印中的炁场流入我的体内,古籍上也是说,若想催动番天印,必先‘取其力’,才能‘得其韵’吗,在这之后,才是……”
说到这,师父突然抬头看向我,非常用力地吐出了一个字:“祭!”
我被师父一惊一乍的样子吓了一跳,接着就听他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祭。呵呵呵呵,原来是这样。”
师父这番话好像不是对我说的,我感觉他应该是在自言自语,就问他:“师父,你说的这些,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