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就让我走罡?我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的呢,能不能进入思存境界都是一个问题,怎么走罡?
可师父见我没动,又说了一遍:“走罡。”
我这才知道自己没听错,而且师父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腰上解下了番天印,还用一种很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师父招手让我过去,然后直接将番天印塞进了我怀里,第三次对我说:“走罡。”
他说话的时候,拍了拍我的后背,又指了指院子里最宽敞的一片空地。
我看了看手里的番天印,又看看师父,有些担忧地问:“在家属院里走罡,真没问题吗?院里还住了这么多人呢。”
师父笑笑说:“没事没事,就你那点道行,掀不起什么风浪,放心走吧。”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有种痛处被狠狠戳穿了的感觉,我道行浅我知道,可师父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而且他是笑着说的,明显就是在嘲笑我。
其实我师父平日里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总是非常懂得照顾别人的感受,经常是每一个词、一个字都要反复拿捏。可每每到了我这,师父却从来不在意我心里怎么想。
这时师父又拍了拍我,指了指空地的方向。
他已经连着催了我好几次了,如果我再不照办,很可能又要复习几十遍道德经。
我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抱着番天印来到空地中央,沉下一口气,凝练心神,默练起了定禅,试图达到思存境界。
可我那时候才刚刚起床,人还没彻底清醒过来,这一静心,还没等进入思存呢,困意先涌上来了,我半睁半闭着眼睛,感觉头沉沉的,整个人险些睡过去。
但就在我想要闭眼的那一刹那,突然有一阵凉意从我的头顶倾泻而下,瞬间覆盖了我的全身。
我顿时打了个机灵,朝着身上看,就看到我的衣服上全都是水,师父就站在我旁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