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又补充一句:“我不是说你河北那个表弟,我是问,你有没有孪生兄弟,和你长得很像的孪生兄弟。”
这一次,王大富则摇了摇头,还用一种非常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师父。
师父紧紧皱起了眉头,没再说话。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几个战士回来了,说在村子西北方向的一幢破房子里,发现了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他们还说,那个老人的神志好像不是很清晰。
我师父赶紧朝西北方向赶。
当我跟着师父来到村子西北角的一个破房子附近时,就听到从房子中传来一阵很沉重的喘息声。
这是一个非常老旧的土房,在本来就不宽敞的空间里,放了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几条凳子,在靠窗户的地方还有一个黄泥垒成的炉灶,炉灶旁放着一堆已经有些发潮的柴火。
房子中没有看到床铺,只在不见光的角落里有一个用干草和被子搭成的地铺,上面躺着一个干瘦的老人,那阵喘息声就是从他那边传出来的。
我和师父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慢慢地转过了头,用那双无神的眼睛静静看着我师父,他的喘息中带着一种很沉的摩擦声,就好像是气管被什么东西阻住了一样。
师父对着他那张布满褶皱的脸辨认了很久,突然唤了他一声:“李二蛋?”
我师父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老人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抹光泽,但我仔细去看他的眼睛时,他的瞳孔又变成了之前那种无神的样子。
这时候王大富从后面冲了过来,一下蹲在地上,紧紧握着老人的手,他看着老人,嘴里发出一阵“啊、啊”的声音,可终究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记得村里的王大富曾经说过,当年跟着他来到这里支建的人,就只剩下他和一个叫李二蛋的人还活着了,从那个王大富当时的语气里,我能感觉出他对李二蛋似乎也没什么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