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表情。
我师父跑过来看了看梁子的伤势,说梁子可能是肋骨断了,现在最好静卧,不能活动,毕竟现在也说不清楚梁子断的是那根肋骨,断到什么程度,贸然活动的话,断骨很有可能扎入肺部,那样的话可就危险了。
可墓穴里的阴气太重,我们又不能在这干等着,后来我师伯想了个主意,他和王大富回一趟王大富住的那间墓室,正好那里还有一些被子木头之类的东西,他们可以拿那些东西做一个担架,抬着梁子出去。
但我师父大概是怕师伯又不辞而别,就让我师伯在原地等着,由我师父和王大富去弄担架,对此,师伯也没什么异议。
可等我师父走远了之后,我就觉得师伯有点不对头了。
从我师父离开墓室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蹲在门口,愣愣地看着外面的墓道。
我担心师伯会突然跑了,就一直站在他旁边,守着他。
后来师伯大概是太累了,他背靠在门沿上,不一会就打起了鼾,这下我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梁厚载让梁子先休息一会,之后他就来到我身边,小声和我聊了起来。
梁厚载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道哥,我觉得王大富有问题,他发现碎玉失窃的时候明明比谁都紧张,可那个黑影逃走的时候,他的表情很奇怪,他好像,原本就希望那块玉被人盗走。”
我咂了咂舌,对梁厚载说:“我也留意到了。师父和师伯应该也察觉到了王大富当时的表情,不过不管是师父还是师伯都没说什么,所以我想,这里面可能还有些别的隐情吧。哎,对了,之前我走罡的时候,一直感觉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梁厚载想了想,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感觉你身上突然发出一道很强的炁场,你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