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的甲虫。
梁厚载也是一副无比紧张的表情,他举着火把,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梁子的额头。
看到他们两个的表情,我又将视线挪到梁子额头左侧的伤口上,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极不好的念头,难道说,有只虫子沿着这道伤口钻进去了!
我连忙跑到梁子跟前,梁子却朝着我长长吐了口气,说:“我还活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大腿上烧焦的虫子,又是长舒一口气:“呼……我刚才还以为自己死定了,说真心话,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险的事,刚才那虫子已经把我头上的皮给割开了……唉,活着好啊,活着真好啊。”
看到梁子没事我就放心了,梁厚载这时候也走到了梁子身边,他显得有气无力地,慢慢地弯下了腰,又重重地坐在地上,之后就不停地喘粗气。
梁子伸出拳头,在梁厚载胳膊上轻轻擂了一下,说:“多亏了你啊本家,要不然我真完蛋了。”
梁厚载十分虚脱地摇了摇头,很艰难地抬起手朝我这边指了指,对梁子说:“你还是谢道哥吧,要不是他走出来的罡步,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救不了你。唉,不过这罡步的力量消耗得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