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撑不了多久的。”
其实我和梁厚载还好,关键是梁子。
梁厚载说的也没错,梁子现在的身子太虚脱了,我不知道我们没找到他的这段时间里,他是怎么撑过来的,可如果现在带着他出去,他绝对撑不过一个小时。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唯一的出路就是等待,希望在辟邪符尚未失效的这七八个小时里,我的师伯赵宗典,能像预想中那样出现在这个洞窟中。
梁子知道我们暂时走不了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闷闷地骂了句:“娘个蛋的!”
我和梁厚载也是满心的烦躁,尤其是面对着那样一堆骨头,实在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梁子将一根烟抽了大半,突然问我:“哎,柴大伯是什么时候收你做徒弟的?我咋记得,前些年见他的时候他还说这辈子不收徒来着。”
梁子大概是想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我低头看向梁子,正要开口,突然发现梁子脚边的土壤裂开了一条缝隙,紧接着地面上就鼓起了一个包。
梁厚载也看见了,离开抬脚将梁子踹开。
也就在梁子倒地的时候,地底下传来“嘭”的一声,一只软塌塌的手臂破土而出,朝着梁子那边甩了过去,梁子的反应非常快,单手撑着地面,一记扫堂腿狠狠抽在了那只手臂上。
可手臂是软的,梁子这一脚刚触碰到它,它就像条蛇一样沿着梁子的裤腿“爬”了上去,卷住梁子的小腿就往地下扯。
梁厚载抽出开山刀,一刀砍将那只手臂砍断,鲜血顿时间飞溅得到处都是。
捻地尸身上的尸气不重,可血液中的尸气和尸臭却异常浓烈,我和梁厚载赶紧将梁子拉开,防止尸血溅在他身上。
拉开梁子的时候,我就看见地上那些散碎的泥土全都朝着软臂破土而出的那个洞口聚集过去,仅仅一眨眼的功夫,洞口的位置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