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之后老人又从坑洞里打了一点水出来,他将水倒在锅里,盖上了锅盖。
在这之后,他又从棺材里拿了一个牛皮本子和铅笔出来,看那意思,好像是要和我们交流。
他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会,又将本子正对着我,我就看到上面写着:“你是守正一脉人?赵宗典这辈不收徒,你是柴宗远徒弟?你怎到这来的?”
他似乎极少和人交流,以至于忘掉了一些基本的语法,不过这些文字的意思倒是很容易看懂。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老实回答他的问题,可他看起来和我师伯很熟的样子,我也想从他嘴里套点话。
我就对他说:“我师父是柴宗远,我是被二龙湾的暗流冲进来的。你和我师伯很熟吗?”
老人在纸上写道:“他,每年会来一次,带点东西。今年也快。”
我看着纸上的文字,问:“你是说,今年我师伯也快来这了?”
老人点点头,又在纸上写:“柴宗远没来?”
我不敢向他袒露太多,就摇头说不知道,之后又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就住在墓里的?你没办法说话吗?”
就见他写道:“三十多年,淑芬死了我进来了,以前说话,三十年,没人跟我说,不会了,能听懂,识字。”
他忘了怎么说话了,但能听懂,也能识字。
本来我还想问他,我师父知不知道他进墓的事,可还没等张口,我那不争气的肚子就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跟打雷似的。
老人笑了笑,跑到炉灶那边掀开了锅盖,一股浓郁无比的香味顿时涌进我的鼻子里,这一下我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饿过,整个胃好像都开始翻动起来。
锅里的鱼看来已经熟了,老人直接把锅端到我们面前,又从炉灶后面拿了两个铁勺子出来,递给我和梁厚载。
我们两个依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