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问我:“道哥,现在咱们朝哪个方向走?”
我也试着站起来,可当我挺直了身子,准备用腿支撑着上半身起来的时候,却顿时感觉双腿一阵酸软,不只是腿软,连身上的伤口也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我这才知道梁厚载刚才根本就不是在苦笑,他那个咧嘴的表情,根本就是疼的。
最终我也只能扶着墙,沿着墙壁一点点地起来,也朝梁厚载咧了咧嘴,手指了指前方说:“往那边走走看吧,唉,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得想办法找点水和吃的。”
其实我也知道,我说的这些话和没说一样,在这样一个地方,到哪去找水去,到哪去找食物?
不过我和梁厚载都清楚,不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停下来等死。
我们两个都有些站不稳,走路也要相互依靠着才能稳住重心。
“啊!啊!诶!”
我们两个刚走了没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呼喊声,我心里顿时哆嗦了一下,梁厚载也非常紧张,我感觉到他的手颤了一下。
我们两个同时转过头,朝着身后望过去,就看到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一个人。
那是一个头发和胡须都非常长老人,他身上衣服的破旧,但看起来还算干净,在他的背上,还有一杆很长的老式步枪。
他此时就站在我们身后十来米的地方,在他左侧的墙壁上开了一道门,他此时就是一只脚踏在门里,一只脚踏在门外,一边朝我们“诶诶啊啊”地叫,一边用手比划着什么。
这个人身上的气场很怪异,既有活人的生气,又有着浓浓的尸气,他就是之前出现在隧道入口的那个“黑影”。
他大概是见我们只是盯着他,没什么反应,表情就变得紧张起来,他指着我们本来要去的方向,艰难地喊出了几个字:“……绰……哇吓!”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