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有一个人从里面伸出了脖子,朝着后面的人喊:“怎么都停下了……”
他说话的时候,正好能从余光里看到我们。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从挖土机上跳了下来。
他匆匆忙忙地跑到我们跟前,一点不客气地喊着:“你们几个干嘛的?没看这正施工呢吗?小赵、小刘,你们两个干什么吃的,把这几个人赶走!”
冯师兄平日里几乎不抽烟,但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却常常备着一盒价格不菲的高档烟,这时候他很有眼力劲地把烟递了过去,一边说着:“来来来大哥,抽口烟,我们就是路过这,听着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气?”
就在冯师兄说话的档口,我师父朝河道走了几步,几个工人模样的人立刻跑上来拦住我师父。
之前从挖土车上跳下来的那人也一阵风似的扑到我师父跟前,又是推又是拉地将我师父从河边扯了回来。
他没收冯师兄递过去的烟,只是嚷嚷着:“我们这边正施工呢,你们别在这捣乱,耽搁我们的工期。那个谁,小赵、小刘,把这几个人赶走!麻利的!”
他一边喊着话,就有两个人从不远处的林子里走了出来。
这两个人可不是工人打扮,他们身上穿着类似于保安的衣服,但头上都没带帽子,这两个人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们一路走过来,就一直不断地扫视着我们几个,他们的眼神像刀子一样,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这两个过来以后也不废话,就推着我师父和冯师兄朝山路那边走,我和梁厚载对他们来说只是两个半大孩子,他们也没管我们,反正只要大人被赶走了,我们俩也要跟着走。
一边走着,我还回头看了眼刚才和我们说话的那个人,此时他正眯起了眼睛,阴恻恻地看着我师父和冯师兄的背影。
他的这种眼神,让我突然想起了那些在背后捅刀子的人,我感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