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地全都掰成了好几节,扔出了门外。
之后她又在房里扫视了一圈,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王大富,又用手指分别指了指我们几个。
王大富不说话,那女人的表情的变得烦躁起来,嘴里“啊啊”叫着,两只手还不停地比划着什么。
我这才知道她是个哑巴。
王大富也不管那个女人,只是问我师父:“柴师傅,眼看着天不早了,今晚上就住这吧。”
其实我是不想住在这的,倒不是嫌王大富家不好,当初我在王庄住的时候,大舅家的老房子比他们家破多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王大富一家的样子,我心里总觉得堵得慌,而且我看得出来,那个哑女人对我们并不友善。
可我师父长吐一口烟之后,竟然出乎我意料地点了点头,淡淡说了一声:“也好。”
其实想一想也是,当时已经下午四点,再等两个小时天就黑了,到时候即便是熟悉山路的庄师兄,要在泥泞的山路上开夜车也是极其危险的。
可我师父应承下来之后,哑女人就变得更焦急了,不停地用作出数钱的动作。
王大富突然一瞪眼:“柴师傅是咱们村的恩人!你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