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师父刚走过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他我没事了,可他还是放心不下。
见我确实没受伤,我师父才长长舒了口气,之后他看看那个五花大绑的人,又很简介地对我说了两个字:“不错!”
我刚才都快把命搭上了,结果我师父只是说“不错”!不过我也习惯了,这几年跟着师父,他向来是极少夸我的,别人要是说他收了个好徒弟,他也常常是摆摆手,对人家说:“好什么,中看不中用!”
也不知道我是哪得罪他了。
师父让冯师兄背起那人,就带着我们回到了镇门堂。
持续两天两夜的鬼市看样子也要结束了,一路上,我就看到很多店家已经关了店门、取下了灯笼,有些店家已经背上了行囊,和大路上的人流一起朝着鬼市的出口慢慢挪动。
回到镇门堂的时候,夏师伯和赵师伯正在统计退回来的魂票,顺便也算一算今年的鬼市赚了多少。
我也是接手了门鼎脚行之后才知道,每一个在鬼市开张的店铺,不管是换来的东西还是赚来的钱,寄魂庄都有一成的分红,如果他们入手的东西不能分割,就由寄魂庄估算东西的价格,店家取货价的十分之一交给寄魂庄。
赵师伯见我们进了堂口,就放下手中的计算器,走了过来。
他一眼看到冯师兄肩上扛的人,还很得意地冲我师父笑着说:“你看,我没说错吧?就是百乌山的人在作乱。”
我师父闷闷地“嗯”了一声,说道:“自从我接手门鼎脚行到现在,百乌山每到大市都会来这么一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一边说着,我师父就到侧屋里拿了一捆纱布和药水出来,让冯师兄把那人放在椅子上,又帮那人包扎了手上的伤口。
而我夏师伯则拿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出来,喂那人吃了下去。
过了一小会,那人就迷迷糊糊地醒了,一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