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的。”
我很不解地对梁厚载说:“走个吊桥而已嘛,有什么撑得住撑不住的。”
当我说到“吊桥”这两个字的时候,梁厚载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脸色还微微有些发白。
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才知道梁厚载有恐高的毛病,包括他害怕坐飞机,也是恐高症在作祟。
跟着庄师兄走了一会,我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流水声,庄师兄说了句“应该到了。”就再次来到石墙边,又朝我招了招手:“有道,那里就是前市了。”
我凑到庄师兄身边的时候,才发现在这道墙上镶着一块颜色很暗的玻璃。
庄师兄说,这块玻璃样的东西叫做猫眼琉璃,看上去好像就是薄薄的一片,那是因为它镶在墙里的缘故,事实上,这块琉璃石的厚度和墙壁是一样,至少有二十米左右的厚度。
在猫眼琉璃的这一侧,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墙外的景色,可墙外的人却看不到里面。
我凑到庄师兄身边,透过琉璃石,正好可以看到位于吊桥尽头的一片宽阔场地。
视野经过了琉璃石的扭曲,变得有些奇怪,我眼中看到的东西多少都是有些弧度的,而且琉璃石的样色中带着一丝丝绿色,以至于我看到的东西,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块淡绿色的布。
我能看到那个场地的地面上铺满了形状不规则的石砖,在砖头的缝隙里偶尔也能看到一些杂草,其实我也说不准那些墨绿色的东西是青苔还是草,反正就是沿着砖缝长出来的一点点绿色。
这时候我看到了之前走上吊桥的那几个人,他们在空地上观察了一番,直到其中一个人来到场地的角落里,对着其他人点了点头,之后我就看到另外一个人拿来一些布料、木头架子似的东西,几个人合力,以很快的速度搭起了一个颜色暗淡的小篷子,之后他们又在篷顶上挂了一盏灯笼。
那灯笼是暗红色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