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我赵师伯很不爽地在说:“当今世上,除了他赵宗典,敢把铜甲尸弄到道观里来的,就没别人!”
夏师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朝我赵师伯摆了摆手,说:“你也别急着下结论,这一次的事,也未必就是赵宗典干的。再说了,孩子们没事,就比什么都强啊。”
两位师伯从三清殿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我们三个了,也是在看我们的时候,夏师伯和赵师伯同时长长松了一口气。
夏师伯来到我师父身边的时候,我师父把那张字条递给了他,赵师伯也凑过来看。
就见我赵师伯叹了口气,又很不屑地说道:“亏了他还记得有道入行的事,我还以为他早就把寄魂庄给忘了呢!”
我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两位掌门师伯,就问:“师伯,你们怎么来了?”
夏师伯此时正对着那面黑旗发愣,还是赵师伯对我说:“今天是你入行的日子,你师父原本是怕赵宗典那老小子不回来,让我和你夏师伯来带你入行的。”
其实联想到那面黑旗,以及赵师伯和夏师伯前前后后说的这些话,我也知道,留下字条的人,就是我的同门师伯,赵宗典。
之后我又听赵师伯对我师父抱怨:“不就是入行嘛,找个普通的邪尸也就行了。他赵宗典至于弄这么大阵仗,还要搞个铜甲尸出来?你看看有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有那两个小子,看样子也遭了不少罪。”
我师父却依然是一脸的笑意,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不碍事,不碍事。小孩子嘛,受点苦也是好的。”
听着我师父的话,我心里就不停地打鼓。闹了半天,那具铜甲尸就是我师伯为了带我入行,特意为我准备的。我师父还说不碍事,他是不知道,就为了入这么个破行,我们三个刚才差点把命都搭进去。
这时候仙儿也醒了,她在我肩膀上露出上半身来,长长伸了一个懒腰:“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