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师伯就一直用报纸挡着脸,还特意离我师父远一点,作出一副不认识我师父的样子。
仙儿最后骂了一句:“靠,老不死的东西!”
惹得我师父狠狠瞪了她一眼,可车厢里的人又看不见她,还以为我师父是在瞪我来着。
那对小夫妻估计是觉得我师父太危险,立即收拾了一下行礼就离开了车厢,也不知道去哪了,一直到我们下车,他们都没回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仙儿偶尔会抱怨一下无聊,但也没再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地做作业。
火车到站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接站的人是庄师兄,他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只是身上西装换成了最近流行的款式。
从火车站到寄魂庄,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因为天色太晚的缘故,庄师兄给我们安排了住的地方。
那应该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住宾馆吧,那家宾馆开在闹市区,门面就是用发光二极管拼凑成的简易灯牌,而且门外也是脏兮兮的,一看就是那种连营业执照都没有的小旅馆。
一楼的情况也同样能用“脏乱差”来形容,我看到柜台后面的墙上结了好几张蜘蛛网,也没人来打扫一下。
可上了二楼之后,环境突然变得十分干净和整洁,连墙壁上的油漆都好像是新刷上的,洁白如雪,一点污渍都没有,可这样的墙壁上,却没有新油漆特有的那股异味。
庄师兄带着我来到距离楼道口最近的房间时,我发现,门上竟然没有钥匙孔!
就见庄师兄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在门把手旁边刷了一下,那扇门竟然能开了。
这可不能怪我没见过世面,在97年那会,这种刷卡的门锁还非常罕见。
庄师兄把我的行礼放进衣橱里,笑着对我说:“这家宾馆,是咱们寄魂庄的产业。二楼以上,全都用来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