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一扇很厚实的红铁门,在平时的这个时间点,通常都是开着的,可这一天,门竟然关上了,不但关上了,还在外面上了锁。
翟老师来到门前,用力推了两下,那门轻轻晃动了两下,就没了动静。之后翟老师又跑到保安室看了看,没人。
如今在整个学校里头,就只剩下了翟老师和我们这一班小学生。
我记得大概是两千年那会,实验小学的围墙才改建成了金属围栏的样子,可在1997年,学校的四面围墙还是砖头和水泥砌起来的实心墙,为了防止外人偷爬,在墙顶上,还有防盗用的玻璃碎。
这样的围墙和三米多高的大铁门,将我们死死地堵在了学校里。
翟老师试过爬校门,可我们学校的大门上光秃秃的,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又被雨淋过,整面门板非常滑,翟老师试了几次之后,也只能放弃了爬门的想法。
我一直站在人群后面,翟老师和其他同学的那份紧张和焦躁,我全程都看在眼里。
我也能感觉到,操场西北角的那股阴气正在以很快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