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周弟子,名列其中是很正常的。另外估计也是想借此向皇帝推荐他,毕竟作为举人他已经有做官的资格,而大同社几个主要成员如今都有了官职,像他这样冒死送倭奴去北方的当然也得有官职。
紧接着画舫在前面靠岸,放下跳板后,他在那些秀才们艳羡的目光中带着小书童走了下去。
一辆出租车很有眼力地过来。
姜希辙登上马车,小书童站在马车后面,那人骑马跟随,一行直奔衍圣公府,但很快马车离开街道钻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
“这是走哪儿?”
姜希辙疑惑地问道。
他当然知道衍圣公府在何处,但这条路明显不是去衍圣公府的。
“回公子,前面有游行的堵路了!”
那车夫说道。
旁边骑马的人也点了点头。
姜希辙也就放心了,虽然南京城内治安良好,但也不是说完全放心,尤其是他们这样的,在南京城里被偷被抢也早不是新闻。一个月前还有两个江西来的倒霉货差点被连人拐走,要不是有人看见报警,这时候估计已经不知道被塞进哪个煤窑里了。因为煤炭业狂飙式发展,那些黑心的矿主正不择手段搜罗廉价劳动力,当然也包括非法手段,而南京本地和城外居民基本上都有完善的保甲制度或者皇庄体系很不好下手。
但这些青虫就不一样了。
他们属于流动人口,在南京没有户籍管理,最多以各地会馆为核心,但实际上这种管理很混乱,就算偷偷被绑走少一个也根本没人知道。
那俩是救下了的。
至于有没有没救下的,这个真就很难知道,但就凭那些绑匪的熟练程度就知道他们肯定不止干了一回,也就是说很可能在附近某个小煤窑里就有某个秀才在一边流泪一边挖煤。
姜希辙坐在马车里继续向前。
“少爷,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