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还想凭借自己的文采风流,拿下圆圆芳心,没想到人家圆圆根本不搭理他,这让秦淮河上纵横花丛的吴诗人难免心理有些不平衡。
“我倒是觉得此人颇为不凡。”
他身旁的陈子龙笑道。
“朝廷数十年来对建奴战争,未尝有一次真正大捷,多少名臣勇将都折戟于辽东,甚至到最后根本不敢与之交锋统统望风而溃,而此人一出即阵斩阿济格血洗锦州,几千人就敢迎战那多尔衮的近十万大军,还能从容撤退并生擒其大将而归,此等战绩岂不是令之前衮衮诸公汗颜?”
他接着说道。
“不过一介莽夫而已!”
吴伟业依然不屑地说。
“一介莽夫?没那么简单!”
陈子龙说道。
“看他所为的确似鲁莽,无论闯辽东还是塔山阻击战,都似不知天高地厚狂妄任性而为,可为何最后都能获胜呢?侥幸吗?侥幸一次倒是可能,可一次次不断侥幸,那这就未免太匪夷所思了,更何况他如此血战,居然连伤都没留下。”
他接着说道。
吴伟业突然露出一丝笑容。
“懋中兄请再说一遍。”
他说道。
“呃,说什么?”
陈子龙愕然道。
“他没受过伤!”
吴伟业说道。
“此事的确令人惊讶,据说当日凌迟鳌拜之时,城上数十尊大炮攒射间他都从容行刑,数百枚炮弹打得他周围遍地弹坑,而他和脚下马车却毫发无损。”
陈子龙说道。
“这的确匪夷所思,不,这是气运加身啊!”
吴伟业狞笑着说道。
然后前方杨庆突然转头,向着他露出一副灿烂笑容,吴伟业立刻没来由得一哆嗦,不过看了看两人之间距离,又迅速恢复了诗人的从容,很显然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