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出来的健美肌肉上,锋利的刀刃小心翼翼地慢慢割下。几乎就在这同时山海关城墙上一门最先完成瞄准的弗朗机发出了愤怒的吼声,一枚实心弹瞬间打在距离马车十米远的地方。那刽子手吓得手一哆嗦,那刀一下子割深了,差一点戳进鳌拜的心脏,好在他反应快硬生生偏了一下,但这一下也疼得鳌拜终于发出了被抑制的悲号。
“素质,注意素质,我还想栽培你以后剐多尔衮呢!”
杨庆不满地说。
骤然间两枚炮弹同时打到,其中一枚距离他不足五米。
“将军,咱们换个地方剐吧!”
那刽子手哭丧着脸哀求。
这他玛太吓人了,这纯粹就是在做死啊!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又是三枚炮弹同时落下,其中一枚要不是他的马车跑得快就正好命中了,那激起的泥土都落他身上,反弹起的炮弹以肉眼可见的姿态在天空飞过,紧接着落地再一次溅起泥土飞扬,又在地上滚动了几下才停住。
“不行,继续剐,要不然我就让你徒弟剐你!”
杨庆很凶残地威胁。
那刽子手幽怨地看着他,然后横下一条心继续工作,而他们周围炮弹也不断落下。
不过凭良心说这样的炮弹真瞄准的反而很难击中他们。
毕竟就这些火炮那悲剧的初速,三百多米距离得飞一秒多钟,马车是紧跟着杨庆的,而杨庆始终在跑一种不规则的路线,速度虽然不算快,但每秒也得出去六七米,这些火炮本身炮膛粗制滥造,炮弹甚至和炮膛之间有很大的间隙,几乎就是不可能依靠瞄准击中任何目标。
可是那里有超过三十门大炮在愤怒地狂轰啊。
他们自己撞上炮弹的概率绝对比炮弹命中的概率高。
可那刽子手也没发言权啊!
他只能横下一条心,几乎是咬着牙在片着鳌拜,很快就在马车狂奔和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