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通道很长,但是开出了没有多远,高扬就让李金方把车停了下来,主要原因是,通道里出现了一个岔路口,次要原因是,高扬实在无法忍受那个被俘军官的惨叫,还有他必须尽快下车,好把格罗廖夫一不小心扔到他脖领子里的一根手指弄出来。
高扬现在可以毫不犹豫的朝着任何人的脸上开枪,也可以很平静的把刀子捅到任何人的肚子里,前提是,那个人得是他的敌人,而用刺刀一点点的把一个人的手指切下来,还是一个失去了抵抗能力的人,这种事儿高扬别说做了,看也看不下去。
就在岔路口,格罗廖夫用他那非常钝的ak74刺刀,什么都不问,只是一脸的平静,在那个军官的惨叫和挣扎中,专注的一根接一根的把那个军官的手指慢慢切下来三根之后,才第一次开口问话,但是他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直到格罗廖夫切下了那个军官的第九根手指时,那个军官才哭喊着说他愿意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当那个军官终于崩溃之后,格罗廖夫也是长长的出了口气,轻声道:“太好了,我还以为我必须得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的时候,他才肯开口说话呢,还好,我不用那样做了,挖人的眼珠子真的是很恶心。”
对于格罗廖夫来说,拷问人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轻松,当达到目的,把剩下来的交给崔勃之后,格罗廖夫站起来就要回到车上,不过在走了两步之后,格罗廖夫又回过头,对着那个被他折磨惨了的军官道:“虽然你比不上格罗兹尼的那帮杂种,虽然你没等我把刺刀扎进你的脑子才肯招供,但作为一个利比亚人来说,你是我遇见过最硬气的一个,向你致敬,不过顺便告诉你一下,如果你敢乱说的话,我会用刀剥出你的眼球,然后从你的眼眶里把刀慢慢的刺进去,相信我。”
格罗廖夫坐回车上一言不发,而那个军官在崔勃的逼问之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看着那个军官确实已经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