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满脸正色,“团长身在军旅,为国为民,有情可原,想来老爷子接到你的信一定会老怀大慰……这个落款,卑职觉得用个‘敬叩金安’比较合适。”
“对,”李四维点点头,“这个词很合适,很合适!”
该咋结尾?此致?敬礼?
李四维也觉得,“此致”、“敬礼”用在这里多少有些别扭!
李四维提笔正要写,却听卢铁生“咦”了一声,抬头望去,却见,卢铁生怔怔地望着信,念道:“男儿立世当奋勇向前,于国家社会贡献全力,否则,国家何须有此国民,家庭何须有此子弟……”
李四维一怔,满脸疑惑,“铁生,这句话不妥当?”
卢铁生连忙摇头,轻叹一声,“只是,这句话让卑职想起了另一封家书?”
“哦?”李四维有些意外,“另一封家书?”
“嗯,”卢铁生点了点头,神色肃穆地望着李四维,“团长可知邹将军的故事?”
“邹将军?”李四维皱了皱眉,“没有!”
卢铁生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李四维带着兄弟们转战千里,不知邹将军的事也是正常的,于是悠悠一叹,“邹将军追随王将军,血战滕城……”
“滕城?王将军?”李四维一愣,摇头苦笑,“当日,王将军率川军兄弟血战滕城,我也曾想……可惜,最后还是被阻于滕城东郊,无功而返!”
卢铁生一怔,满脸惊讶,“团长也曾驰援滕城?”
李四维长叹一声,满脸苦涩,“日寇重兵围困滕城,兄弟们死伤惨重,却连滕城都冲不进去……还是说说邹将军吧!可惜,不能与这些真正的铁血将士一晤。”
卢铁生点点头,“邹将军是一二四师参谋长,就在滕城血战前夕,他连夜写了一封家书,劝导家中幼子努力向上,将来‘捍卫国家与复兴中华民族’,那封信却成了将军的绝笔信……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