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双眼慢慢失去了光泽,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瞪着那军官。
“团长……”那军官嚎啕大哭,“团长……我……我会……与这阵地共存亡……”
一个士兵急忙喊道:“长官,你不要只顾哭啊,快想办法……仗都打成这样了,咋守啊?”
那军官急忙抹了一把眼泪,腾地一下站起来,跳到战壕上,大声地吼了起来:“兄弟们,长官都战死了……我,卢全有,现在是代理营长……大家都别慌,连长战死了的,排长顶上来,排长战死了的,班长顶上来,班长战死了的,老兵顶上来……把人数和武器弹药报上来。”
战壕里还能站起来的只有寥寥数十人,一个士兵望着卢全有嚎啕大哭,“呜呜……营长啊,我们一个班就剩我一个了……这仗还咋打啊?”
卢全有一怔,大骂道:“你哭个卵啊,只要还有一个人在,二营就在,阵地就不能丢……没人,老子去找司令要……”
卫戍司令部,关将军此时已是焦头烂额了,前线的伤亡陆陆续续地报了回来,四个正副团长阵亡了三个,四个营长阵一死一重伤,连排长的伤亡更是数都不敢去数了……
一众参谋文书眼巴巴地望着关将军,等着他拿主意。
关将军暗叹一声,大吼道,“金大牙、谢秃子。”
“到,”两个上校军官连忙应声站了起来。
关将军目光如电,在两人脸上缓缓扫过,沉声道:“你们也是团长,老子一直把你们留在后方,就是把你们当成压箱底的牌了,懂吗?现在,黄麻子和何胡子都战死了,老子就指望你们了……顶得住吗?”
两人“啪”地一个敬礼,凛然答道:“顶不住也要顶!人在阵地在!”
“好,”关司令一点头,“把预备队都拉上去,老子倒要看看小鬼子的牙口有多硬!”
“是,”两人一个敬礼,转身,雄赳赳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