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的战利品吧?”
“而现在李逍是怎么做的呢?他打着安东经略使的名头,事前没请求,事后没报告,带着几条船还未正式上任,就先跑到平壤行动。劫掠了大量人口钱财后,更没有半点意思要上缴朝廷,而是在报纸上公然打广告,要搞什么奴婢拍卖会,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人他自己的口袋啊。”
私分战利品,这确实是不太妥当的行为举止。
李义府向来是看不惯崔敦礼的,虽然他和崔敦礼都算的上是皇帝的潜邸旧臣,可一个是五姓子,一个是寒门庶子出身,向来就是互相看不惯的。李义府倒不是多喜欢李逍,可他就是不喜欢崔敦礼。
见崔敦礼死咬李逍,他便站了出来。
“崔相又为何一口咬定李逍平壤行动就非是官方行动呢?陛下不是给了李逍三个月时间赴任吗?如今这才一个月呢。”
他的意思就很明显了,人家李逍现在还没正式上任呢,所以李逍劫掠平壤也可以是自己的私人行为,他又没调动朝廷兵马,带着自己的部曲袭击了高句丽人,抢了几千人口一些钱财,然后带回登州拍卖,这你管的着吗?
“岂有此理?”崔敦礼觉得这事他当然能管。
李义府却冷笑着追问,你管的着的理由何在呢,依据呢,请问李逍这次行动哪里又违背了朝廷的法度呢?
崔敦礼找不到这种法律依据,但他就是咬定李逍的行为不妥。
他坚持要政事堂下令,取消李逍的奴隶拍卖会,并要将李逍在平壤劫掠来的八千余奴隶和钱财,统统都收缴朝廷所有。
“不要脸!”李义府很不客气的嘲讽崔敦礼。
崔敦礼忍李义府很久了,顿时吹胡子瞪眼,袖子一撸,就要跟李义府较量较量。
李绩乐呵呵的坐在那里看热闹,根本不劝不拦。
倒是御史大夫宇文节开口了,“两位都是宰相,莫失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