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什么大事了?”
褚遂良叹息一声,“辅机,我办砸了一件事情。”
长孙无忌笑道,“什么事情,何至于让你急急叫我来?”
褚遂良看着自己的老搭档,有人说贞观前期,是房谋杜断辅佐皇帝,贞观中期是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辅佐君王,而到了后期和永徽朝,则是长孙无忌和他褚遂良老哥俩撑着朝廷。
“一时糊涂,办了件蠢事,太蠢。”褚遂良没有再对长孙无忌隐瞒之意,如实的把自己如何让人差纥干承基去拿玉米种子,结果纥干承基如何办砸事情说了出来。
“辅机兄,现在蓝田县已经沸沸腾腾,山雨欲来啊。”
长孙无忌陷入深深的沉思,他怎么也没料到,精明的老搭档这次居然犯了一个如此简单的错。
抢玉米种子,倒不算错招,可何至于调动兵马呢。
“辅机啊,我本来觉得纥干承基也是有名的顶尖高手,以前是废太子承乾的刺客,便想让他去蓝溪李逍家把玉米种子偷出来,可谁料到这个蠢货居然大张旗鼓的带着兵去,而且还是全副武装的一百骑兵,这真是始料未及啊。”
“那个蠢货。”长孙无忌也只能骂了一声。
“登善啊,你也是太心急了,这才中了李绩他们的陷阱啊。依我看来,这世上根本不可能会有如玉米那样的粮食,既耐旱还又南北皆宜,还宜粮家菜,亩产又这么高,还理于储藏,天下岂有如此好的粮食,如果有,为何以前从未被发现?就算是从西域传来,那为何自西汉起就已经通西域,数百年来,为何却从未有半点关于玉米的消息呢?”
长孙无忌到现在也不相信玉米,他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前前后后就是一个陷阱一个圈套。
“山坡旱地,随便也能亩产二三百斤,这如何可能?”
褚遂良叹口气道,“可那天那个李逍呈上的玉米你也看到过的,那玉米确实如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