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他一下子就不答应了。
“宸妃古无此号,事将不可。”长孙无忌直接反对。
饭吃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
李治放下酒杯,力气有些大。酒杯砰的一声重重落在桌案上,李治的指节都有些发白。
今天他听了武氏的话,特意驾临太师府,百般给长孙面子,又是送十车珠宝,又给长孙家族许多子弟勋官。
可长孙就是油盐不进,既不肯离开朝堂,也不肯交权,还不同意废除王皇后,连册立武氏为宸妃也不肯松口。
这个老不死的,他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
以前,他对这个舅舅是极为尊崇和感谢。感谢他让本为皇九子的他得以成为太子并继位为帝,可如今他也恨这个舅舅,恨他把着权势不可松手。
李治走了。
走的时候眼睛发红。
他深深的明白了,想要让长孙无忌主动退出朝堂不可能了,想让他交出权力更不可能。
他这个天子若想要真正掌握权柄,就只能从他舅父手里夺回来。
长孙无忌说他没他意,只是当年太宗遗命托孤,让他为顾命大臣,他还要再保扶年轻的皇帝一程。
但李治听不进去了,他已经继位五年了。
当了五年的天子,也听了长孙无忌五年的话,如今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马车里。
武氏握着李治的手安抚道,“陛下都已经等了五年,还怕再等吗?”
“我已经等不及了。”
“臣妾今日观长孙国舅已经老迈,甚至是昏庸了。若是他还有半分当年辅佐太宗皇帝时的聪明,今日就不该那样对陛下。不过他这个样子,估计也没几年好活了。”
李治抚着爱妃的手,恨恨道,“朕等了五年,但不想再等五年了,哪怕是三年都不想等了。长孙无忌越来越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