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话,刘管事退下。
高阳心情烦闷。
这时院外传来喧哗之声,却是驸马房遗爱不满的闯了进来。
房遗爱一身酒气,似是喝酒壮胆。
高阳见此,越发不屑。
“有事?”
“昨日除夕,今日正旦,你都没回家!”他喷着酒气道。
“家?这就是我的家?”
“你别忘记,你是我房遗爱的妻子。”
公主冷笑,“当年先帝让你尚我,并非我之本意,婚后多年,我们也从来没有过到一起,不过是同床异梦而已。这些,你我不都是心知肚明吗,你今天说这些有何意思?”
“你别过份!”房遗爱手指着高阳,但手指却忍不住的颤抖着。
“是啊,我很过份,你如果不满,你就一纸休书把我休了啊。或者,我一纸休书把你给休了。”
房遗爱一听这话,却似一下子被放掉了气的猪尿泡般。
“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意外吗?”
“你不就是嫌我没有袭爵吗?我跟你说,马上,我就能得到我父亲梁国公的爵位了,梁国公府的一切都将是我的。”房遗爱恨声道。
高阳见房遗爱满嘴酒气,有些不屑,却又有些疑惑,虽说心里一直讨厌这个没用的男人,但多年夫妻,她对他还是相当了解的。
“怎么可能?”她问。
房遗爱有些得意的道,“怎么不可能,这是马上的事情,我跟你说,也许到时,我不但能够继承我父亲的梁国公爵位,甚至能够封个王也有可能呢。”
这下高阳惊讶起来,房遗爱虽然无用了些,但不是那种喜欢酒后胡言乱语的人,现在突然说这话,只怕里面有什么内情。
“你说详细点?”
“宁州刺史、驸马都尉薛万彻,卫州刺史、驸马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