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相公,你真打算买沙糖啊?”
“既然是个赚钱的路子,没有理由不做。”
“可没那么容易吧?”赵婉有些担忧的道。听说朝廷都是派使者去那西方的摩陀揭国才取到了制造沙糖的工艺,一般人哪里会啊。丈夫说自己有比朝廷更好的制糖工艺,能炼出更白的霜糖,赵婉总有些不太相信。
她也不是不愿意让丈夫去试,只是如今这糖价太贵,哪怕是便宜一点的那种黑沙糖,一两银子也才能买十斤而已。
“放心吧,你还信不过你相公吗?”
“我当然相信相公了,只是。”
李逍轻轻刮了下赵婉的鼻子,“我一定保证成功。”
·······
蓝溪街。
富贵酒楼,掌柜的满头大汗的往楼上跑。
“咚咚咚!”
“进来。”张扒皮正坐在三楼的房间里翻看着账本,眼看着年关将近,这段时间酒楼的生意本来应当更好,可实际上却越来越差。
相比之下,对面的那富春酒楼却每日宾客盈门,这让张扒皮十分不满。张家做高利贷起家的,拿手的买卖是开金银铺和质库,对于酒楼、药铺这些买卖并没什么经验。
可同样是开酒楼,还开在一起,人家生意红火,自家却一般,张扒皮是不能接受的。
“东家,不好了。”
张扒皮眉头一皱,抬起头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又出什么事了?”
“是富春酒楼,他们家今天推出了一道新菜,正到处宣传呢。”
“推出道新菜,有什么稀奇的?毕竟人家酒楼里的大厨是从长安的大酒楼请来的老师傅。”
“可是东家,他们家推出的新菜,是用碧玉青做的。”
“碧玉青?”张扒皮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愣了一下才想起,这碧玉青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