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能污了我的?只要能回国,什么屈辱我都能受!“勾践眼中闪过一股坚定。
“好吧,大王若是愿意,我就让文种派来的人,立刻去伯嚭府上送出所有财物,让其为你引荐,配合,协助大王将这一场戏演完!”范蠡郑重道。
“先生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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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傍晚。
夫差感觉自己的病越来越重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干将、莫邪,不要杀我,不是我害你们的,不要杀我!”
“啊!”
夫差从睡梦中陡然惊醒,满脸大汗,显然做了一个噩梦。
“大王,你又做噩梦了?”伯嚭站在一旁说道。
夫差感到全身还在疼痛。喘息了一会,才虚弱道:“那些孽子们,今天有没有来?”
伯嚭微微苦笑。
“怎么了?”
“听说,伍子胥趁大王病重,几乎天天请大王子赴宴!”伯嚭小声说道。
“寡人还没死呢,伍子胥,伍子胥!”夫差眼中带着一股愤怒。
“今日,并没有王子前来探望!”伯嚭再度小声道。
“一群孽子,都等着我死?寡人还有一口气呢,寡人还没死呢!居然都没有来探望?真当我死了?”夫差眼中带着一股怨恨。
“有一人来探望的,不过,被我挡住了!大王,可要放他进来?”伯嚭小声问道。
“谁?”
“大王的奴仆,越王,勾践!”伯嚭小声道。
“他?他也来看我笑话?让他进来!”夫差躺在床上冷声道。
“是!”伯嚭点点头。
很快,一身灰袍的勾践就被传唤入内了。
勾践此刻极为狼狈,赤着脚,枯瘦如柴,整个人都看起来憔悴无比。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