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牙。
鲁三夏的手臂之上仅仅留下一对鼠牙印子。
“什么情况?”姜泰无法理解道。
“哦,吓死我了,我差点忘了,我爹说过,我们鲁家人皮厚!”鲁三夏顿时吁了口气。
“什么?什么?皮厚?”姜泰懵了。
鲁一夏也是大笑而起:“这下不用怕了,我爹说,这是我们鲁家遗传,吃得越多,皮越厚,我不怕老鼠咬了,哈哈!”
姜泰:“………………!”
尼玛,这是家族遗传?皮厚?何止皮厚,你没看那老鼠的门牙都被崩掉了吗?这何止皮厚啊!是钛合金的吧?你要那老鼠情何以堪啊?
姜泰瞅了一眼崩了门牙的老鼠,此刻正抱着自己两颗滴着血的门牙,流着眼泪呆呆的看着鲁三夏的手臂,眼里充满了不理解和绝望。
这可是老鼠最大的骄傲,就好像公鸡的羽毛一样,这样被崩掉了?以后怎么出去见母老鼠们啊?
鲁三夏没事,远处的兵家弟子们也暗嘘口气。要是在众人面前出事,那兵家学府就难辞其咎了。
鲁氏兄弟没有危险,姜泰也就静下心来了,继续用打老鼠体悟锄田歌。
还别说,面对生死环境,这体悟与田里根本不是同日而语。
四面八方的老鼠被打飞出去。一刻不停,如天女散花,远处兵家弟子都瞪大了眼睛。
“陈一挑选的这三个幼童,居然都是天才啊!”
“何止天才啊,这才一个月不到,锄田歌居然挥舞的如此厉害了!”
“特别是那熊孩子,你们看,他挥舞的最厉害!”
“好像比你厉害!”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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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人们渐渐放下心来,而夹在其中的几个幼童却是张大嘴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