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吹不散那西山的雾……
浅秋悲,悲不过那轻吟的泪……
那声音如雾如风,宛若山风拂过狗尾巴草的毛尖,更如那薄雾笼绕在玉米花的头蕊,那么的缓慢温柔,那么的轻轻浅浅。
可就是如此轻柔的声音,却蕴含着难以言说的沉重和悲伤,冲击在心头,就像是凭空有着一座大山压在了后背上面一样。
让我呼吸困难,举步维艰!
“我住棺材头,君住棺材尾,终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河水……”
这些词我并不陌生,让我陌生的是这其中的情感,怎么会如此的震撼人心,怎么会如此的凄凉透泪,又怎么会如此的让人充满绝望。
自古多情空余恨……
要我说,应该是自古多情空余泪……
被这样的悲伤之气笼罩着,我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远处的那顶轿子,那轿子是白色的,在血红色的灯笼光笼罩下,显得十分刺目。
轿子,轻飘飘的而来,宛若落云乘风一样,充满了轻盈,就像是没有人、没有牲畜在抬着一样,充满了让人心颤的惊悚。
不,还是有东西抬着那顶轿子的!
因为山上的茅草比较高,所以我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当轿子越来越近的时候,我才看到那轿子的四角,是有着‘东西’的。
不同于之前抬轿的两只老鼠,抬着这顶轿子的而是双二之数,而且从双足着地来看的话,那并不是如耗子一样的动物。
而是,人!
可如果说是人,为什么她们会走的如此机械,为什么他她们的动作会如此的僵硬,为什么没有任何人应该有的气息呢?
我看清楚了,那不是人!
那是,如同人一样的雕像!
我没有形容错误,只有雕像才能最贴切的诠释出我所看到的东西,宛若泥红雕塑,烈火烘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