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浅了几分,缓缓点了点头,向上座走去。
蔡相言道:“虞将军自己虽未有大的过犯,但虞泰谋反之罪,罪不可赦,国法家规不可违背,谋逆大罪,按着律法,理当满门抄斩,不留余患。臣实在想不明白,齐王爷身为堂堂王爷,怎的就想要为这些谋反余孽辩驳求情?”以巨匠扛。
方琰看了蔡相一眼,缓声道:“因为他们虽为虞氏族人,但并非什么余孽。虞泰心怀谋逆,难道会告知这些族人么?他们在虞泰谋逆之事上,又曾有过什么作为?未曾参与过的事情,却要被扣上一顶罪孽的帽子,委实不公。”
“齐王爷要为虞氏一族讨公道,这话听来真是可笑。”蔡相身后的大臣,冷哼一声。
“如今突厥在我西北边境虎视眈眈,滋扰不断,若无西北大军为屏障,突厥人大举南下,我大梁损失不可估量。虞将军驻守西北,一直兢兢业业,且追回调兵令,立有功劳,念起功劳,更知道他同那谋逆的虞泰并非同党,乃是大义灭亲的忠义之臣,如此忠于朝廷,忠于圣上的将军却还要被抄斩满门,只怕另将士们寒心,另天下百姓寒心。”方琰垂眸,十分郑重的说道。
“齐王莫要偷换概念!”蔡相反驳,“要诛杀的这些人,乃是谋逆罪臣虞泰的家眷,怎的在齐王口中摇身一变,就成了忠君爱国的忠义之臣的家人了?齐王这不是避重就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