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有贼”的叫喊起来。方琰让人下去安抚,让人莫要再乱叫。
两人回到房内,换下衣服,方琰才望着她道:“是黄道士?”
沈昕娘点了点头。
方琰无奈摇头,“那你下手可是有些狠。”
沈昕娘摇了摇头道:“不狠如何让他取信虞泰?也是他没有耐心才需得忍受这般痛苦。”
黑衣人带着伤回到白果桥的别院中,额上都疼的冒出汗来,背上的伤口他自己虽瞧不见,可单这疼痛的感觉,他也知道,伤口定然不浅。王妃还真是能下得了手!若非知道是他,他岂不要将命都留在齐王府了?
他一路留心,却也未能发觉尾随盯着他的人,王妃果然是发现了,还是故意唬他?
他进了屋子,摘下面上黑纱,露出一张满是满是痛楚的黝黑面庞来。
原本熏了香的屋子里,立时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他吃力的脱去上衣,趴伏在床上,伤在背上,他想上个药都困难。正别着胳膊,往背上伤口上撒药之时。
忽而一声惊叫,吓得他立时转过脸来。
一个被从虞国舅身边带出的少女,面上煞白,满目惊恐的站在屏风后,怔怔看他。
“嘘——别叫别叫,别惊动了旁人。”黄帅印坐起身子,缓缓说道。
那少女见他光着膀子,立时又红了脸,抬手捂在脸颊上,倒退了一步,不知撞在什么架子上,疼的嘶了一声。
“这么晚,你怎么没睡?”黄帅印只好放缓语气,咬牙忍疼,慢慢问道。
“我,我起夜,听闻外间有动静,就,就过来看看。”少女有些紧张的说道。这男子虽然面黑,身上也黑,却是和那国舅爷不同,将她们要了来,只会偶尔叫她们同他一个屋子里睡一夜,却从不会对她们动手动脚,亦不会勉强她们做什么。并不似他长相那般凶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