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若是真的好了,那当年灵山的秘密很有可能就在她身上!”虞泰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焦躁激起,便缓了口气,“我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她和打听来的沈昕娘处处透着不同。当年的秦毅可不是省油的灯,为了不让我找到灵山的秘密,宁可自己送死,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将那秘密藏起来了,藏到他以为,我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虞氏冷眼看着自己的哥哥,半晌才缓缓说道:“哥哥别是太想要某样东西,而走火入魔了吧?”
虞泰冷哼,“你说谁呢?”
虞氏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这么多年,哥哥从来不死心,“若真有长生不老,当年的秦皇又怎么可能死了呢?世代帝王没有不希望长生的,可往往越是苛求越是早殇……”
“住口!”虞泰呵斥一声。
虞氏讪讪闭了嘴。
“没有我,没有虞氏一族,哪有你的今日?”虞泰看着太后,面带嘲讽的说道。
“哥哥不必总在我面前强调,我忘不了!忘不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不了自己娘家的姓氏。”虞氏垂眸,不去看他。
虞泰甩了甩袖子,“一点用处都没有。”说完,离宫而去。
虞氏见他远离了殿门,才抓起手边的茶盏,就要往地上掼去,杯子都举到一半,又生生忍住,年轻姣美的脸上浮起一个清浅的冷笑,“咣当”又将杯子扔回托盘之上,“我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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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现在去灵山?你不是都想起来了么?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方琰跪坐在沈昕娘对面。
里间传来丹心金香故意放轻了动作,收拾东西的声音。
“祭拜。”沈昕娘缓缓说道。
“不差这一时。”方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
“那是对你,”沈昕娘说,“于我来说,刻不容缓。”
“有意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