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环节,自然也不能遗漏!”
沈昕娘的话,让公堂外头围观之人纷纷点头。
齐王勾着嘴角,看着府尹。
府尹偷偷侧脸,看向另一旁的女官。
女官瞪了他一眼。
“这个……这个……”大冷的天,府尹却觉得自己背上也都是汗。
“宫中各个关节自然都是稳妥的,宫中从未出过此等事情,唯有这匹春草新纺出了事!同期布料同处于宫中针织绣纺就没有出问题!不是云香布行的责任,还会是谁的?”女官看着沈昕娘反问。
“有心人故意为之也未可知。”沈昕娘淡然回视她。
漆黑无边的眼眸,让女官一愣,心头不由有些惊惧,慌忙别开视线。
“那……那还有宫中太医也查验过了,致使宫女们患病的正是因为春草新纺这布料上有毒!你一个小小的布行,能引得宫里谁来陷害?莫要……莫要自己给自己贴金了!”女官不敢与沈昕娘对视,想起她那一双漆黑的眼睛,说话也有些怯声。
“话不能这般说——”
府尹正发愁一边是太后身边的女官,一边是齐王爷,自己这案子该怎么审下去的时候。
公堂外头忽然插入个声音来。
他惊愕向外看去。
一个年长的老掌柜缓步而来。
“堂下擅入者何人!为何贸然闯入公堂?”府尹喝问。
若不是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定是二话不说将人打出去,哪里会好脾气的再问问?
“某并非无关之人,这次的布料使宫中宫女染病之事,也事关苏州织锦的名声!”老掌柜拱手,“某乃是苏州织锦的掌柜!”
府尹一愣。
女官也诧异向老者看来。
世上真是什么稀罕事儿都有!还有人主动来摊官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