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心终于从食肆回来,说自己在无甚可以教郝大厨的手艺之时。
沈昕娘又叫悦来食肆也重新整修。
若能将两边的店铺也购来,自然更好。
更留下契据,将酒肆一成的利润分给郝大厨,和孙掌柜。
自然,整修之后见到利钱以前,他们是没有钱拿的。
东家这般大手笔的花销,只怕是半年内,也见不到回头钱。
但郝大厨分外清楚自己如今的手艺。
孙掌柜更是清楚先前店面还小,丹心在后厨之时,悦来食肆的受欢迎程度。
当即便喜不自胜的接过契据,一再谢过沈昕娘。
金香不解,“娘子将典当行的红利,分给丹心和铁柱。又将食肆的红利分给掌柜和掌勺。布行全权交给叶娘子打理……这样,娘子不是把原本属于自己的钱,都给出去了么?娘子图什么?”
沈昕娘摆弄着染料,头也不抬道:“我确实需要钱,但我更需要有人忠心的为我挣钱。一个人的力气终究有限。与经营之上,他们比我擅长。”
金香哦了一声,“那也,不用给这么多吧……”
丹心捧着沈昕娘要的染料上前,小心翼翼的摆放好,“娘子,你看这些对么?”
精心之态,好似她捧着的不是染料,而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金香觉得自己似乎明白娘子究竟想要什么了,又似乎不太明白。
布行和酒肆的大动作,将沈昕娘卖玉镯得来的现钱,几乎全花用进去。
丹心和金香扒拉着账单之时,总忍不住露出肉疼的表情。
沈昕娘却丝毫不改淡泊的样子。
直到她看到第一批将染出的上乘布料时,才微微有些动容。
整个染坊,却是生生维持了两日的寂静,好似大家都绷着,压抑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两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