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嘶喊不出声音。
“今儿该轮到爷享福了……”阿狗贪婪地摸着李思佳的身体。
“老土!”按着李思佳身体的一个小弟突然大吼了一声。
“哪儿?”阿狗一个哆嗦,转身一看,果然看到老土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果然是老土!
他目光阴冷,站在阿狗的身后,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接近的!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阿狗半坐着,往后退了两步,语音微颤。
我呜呜地叫着,开心的泪从眼角流出来,心里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老土没有理阿狗,径直走到李思佳身前,将内裤从她的嘴巴里拿出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李思佳身上。
“你还好吗?”老土轻轻问。
“我很好。”李思佳泪如泉涌:“你来的正是时候。”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阿狗迅速穿好裤子,带着一帮人飞也似的往山下冲去。
我的双手双脚依旧被裤腰带绑着,呜呜叫着,想提醒老土他们跑了,可是老土根本没有往我这边看。
老土伸出手,轻轻将李思佳眼角的泪拂去:“你受委屈了。”又将她拦腰抱起,看了看我,朝我这边扔了把刀子,下山去了。叼刚共才。
我像蚯蚓一样爬过去,拿起刀,躬下身子把脚上的裤腰带割开。
又用舌头将阿狗的袜子顶出来,再用牙齿咬着刀子,把手腕上的裤腰带割开。
我这才仓皇跑下山,根本找不到老土的影子了,也看不到阿狗等人。
我回到市医院,老土的父母也坐在病床上干着急,见了我就问:“老土呢,看见他没有?”
问过以后才知,原来老土先前毫无征兆的突然醒来,问李思佳去哪了,得知跟我去蒙山以后,显得十分焦急,穿上鞋就往医院外跑,临走还拿了把水果刀。